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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汉灿烂同人文之天若有情 76

引子——

程少商同霍不疑终于冰释前嫌,解开心结,两人定下百年之约,共同期待两月后的大婚……


【你是我的心上人】

霍不疑这些年来一直过的清心寡欲,自从前些日子同程少商重温旧梦之后,便食髓知味起来。他先是借着办事的由头将程少商拐去葳蕤小院胡作非为了几次,后来又不知在哪弄了一卷《春宵秘戏图》过来,诱哄着程少商同他做帛书上那些花样繁杂的招式。

程少商初始时还由着他乱来,甚至还颇有求知欲地同他深入探讨了几次,哪知后来的姿势越发离谱羞人,且霍不疑常年征战沙场,体力过人,她一个娇弱女娘,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更时时被他美色所迷,虽然臊得恨不能一头撞死,却也只能听之任之,每每都被他折腾得浑身乏力,酸软不堪。

两人每次从葳蕤小院回去,她身上总会留下些痕迹,换衣服也要躲着莲房等人,她唯恐被人发现,便任由霍不疑如何舌灿莲花都不肯再去了。

霍不疑素了这么些年,好不容易尝到了些甜头,又被吊在了半空中。他每日看着越发娇美的新妇在自己面前晃来晃去,难免心痒难耐,夜夜孤枕难眠。府内众人被他练功吵得无法安睡,怨声载道,又迫于他的淫威,便闹到了梁邱起那里。

梁邱起不愧是黑甲卫中头号聪明人物,他不经意地同霍不疑提起,城郊三十里处的明月山是霍家私产,风景优美,山明水秀,最关键的是山脚下还有一处温泉山庄,地处偏僻,实乃诱哄佳人胡作非为的绝佳之处。null

恰在此时,学堂又要复学了,霍不疑大喜,这可真是天时地利人和了,他立刻以“明月山上有泉水可以酿酒,比秋霞山更加清爽甘甜”为由,得了程始的允许,又对程少商说“明月山中有温泉,可以调理你的身体”,花言巧语说了许多妙处,这才将程少商哄骗到了温泉山庄。

于是自从两人上午踏入卧房起,他便同程少商在卧房内颠鸾倒凤,为所欲为。程少商本想着给他点甜头便可交差,却奈何霍不疑体力过人,又旷了这些日子,她数次求饶,都只能得到一句敷衍的“就快好了,你再忍忍”。

在不知道第几次“就快好了,你再忍忍”之后,一阵咕咕声终于将霍不疑从疯狂中唤醒,他低头凝视着程少商潮红的娇靥,意犹未尽道:“今日就勉强到这里吧,可不能饿着我的嫋嫋了。”

程少商双目涣散地看着床顶,半晌才动了动嘴唇,有气无力道:“你……饿死我算了……”

霍不疑餍足地起身穿上内衫,回头看了看瘫在床上的程少商,笑得十分愉悦:“我如何舍得,把你饿死了,我上哪里给安乐再找个阿母?”

程少商看着他那副欠揍的模样,恨不得打他一顿泄愤,奈何此刻自己实在没有力气了,只能恨恨道:“你等着,我要告诉我阿父,你欺负我……”

霍不疑笑着将她从床上抱起来,伺候着她穿上内衫,“不是饿了吗,先吃点东西,吃饱了再去告状。”

程少商刚要下床,便觉得浑身骨头都要散架一般,只能又趴回床上,咬牙切齿道:“不饿!不吃!”

霍不疑笑道:“看来还有体力?那正好,我还没吃饱,不如我们……”

他说着伸手就去解衣带,程少商吓得脸色大变,也顾不上腰酸腿软了,连忙抓住他的手,连声喊道:“我饿了我饿了!”

霍不疑不怀好意地看着她:“真的饿了?”

程少商连连点头,努力挤出一个真诚又卑微的笑容:“我真的饿了!我发誓!”

霍不疑挑起一边眉毛看着她,半天才道:“算了,今日暂且放过你,反正来日方长。”

程少商大大地松了口气,也顾不上跟他打嘴仗,连滚带爬地下了床。

霍不疑将一件披风披在她身上,搂着她往房间侧门走去,程少商看着两人身上单薄的内衫:“不是要去吃东西?”

“一边泡温泉一边吃饭,两不耽误。”霍不疑打开侧门,一道暖风吹过来,两人顺着屋前的石阶走了几步,便是一池温泉,池中白雾氤氲,热气蒸腾,旁边的岸上还放着不少精致的吃食和茶水。

霍不疑牵着她走入水中,暖洋洋的温泉水立刻将她包围,她闭上眼睛,惬意得享受着温泉热烫的温度。

霍不疑将池边的吃食一样样放入木盘中,轻轻一推,那些盘子便顺着水流飘飘荡荡去了程少商身边,程少商饿的狠了,立刻狼吞虎咽起来。霍不疑在旁尽职尽责地将空了的杯盘撤下,又换上新的食物。待到她吃了个七八分饱,霍不疑才就着她吃过的杯盘吃了些东西,稍稍补充了些体力。

程少商趴在池边,看着院中怒放的梅花树,从盘中拈起一块梅花糕,又喝了一口梅花酒,叹道:“在冬日里泡着温泉温酒赏花,真是人生一大趣事呀!”

她抬头看了看天色,笑得十分狡黠:“你昨日还跟阿父打包票说定给他打些山泉水回去,我看你回去怎么跟阿父交代!到时我就跟阿父说,你不把他的事放在心上,你敷衍他,哼!”

她话音刚落,院落外便远远传来一声男子中气十足的大吼:“少主公!山泉水已给您打好装在车上了!属下告退!”

霍不疑看着程少商脸上的表情从幸灾乐祸变成错愕,那样生动鲜活的表情,让他想起了少年时那只灵动又倔强的雪貂,他只觉得自己也跟着生动鲜活起来了,他好笑地摸摸程少商湿漉漉的头发,道:“怎样,程四娘子还要去诬告我吗?”

程少商悻悻然道:“你还好意思说!是谁说今天带我来山中就是泡个温泉、吃个烤肉的?结果呢?我的烤肉呢?”都说酒壮怂人胆,程少商吃饱喝足之后也觉得自己无所不能了,她越想越气,对着霍不疑便是一顿拳头伺候,“霍不疑你这个大骗子,哼!”

霍不疑任由她发泄了一通,这才气定神闲地往池边一靠,无奈道:“这能怪我吗?若不是安乐出门那会儿丢三落四,不是忘了书袋就是忘了被褥,耽误了时间,肯定可以带你去烤肉的。”

明明是你自己无耻!程少商给了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哼道:“反正安乐不在,你就把锅给他吧!”她突然又有些遗憾:“真可惜,我的宝贝安乐没来,要是他也在,该多好啊!”

霍不疑又给她倒了一杯梅花酒,酸溜溜道:“他是你的宝贝,那我是你的什么?”

程少商看着他俊美的脸庞,长长的眼睫毛上还沾着水珠,在烛火下反射出五彩的光晕,她将酒液含入口中,红着脸将温热的酒液渡入他口中,于唇舌交缠中低声呢喃道:“你是我的心上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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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容书院。

袁慎气呼呼地走出书院,正碰上皇甫仪迎面走来,皇甫仪见他脸色铁青,便笑道:“善见,你这是怎么了?孩子们又调皮了?”

袁慎深吸一口气,道:“老师,这堂课您先上吧,学生想静静。”

“静静?”皇甫仪大喜,望着他远去的背影大喊道:“静静是谁家女娘啊?年方几何?可有婚配?需要为师去帮你提亲吗?善见,善见!”

袁慎板着脸回到房中静坐了半晌,直到第二堂课上课的钟声响起时,他才长长呼出一口气,重新整理了衣衫,回到了学堂中,“好了,现在开始上课。”

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觉得学生们乖巧了不少,看着他的目光也与以往不同了,多了些热切、怜悯、同情、可怜……

袁慎一脸的莫名其妙,他很想问一问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能让这群五六岁的小屁孩对着自己一个二十多岁事业有成的成年男子流露出这样的目光。他几次张嘴想要问,学生们看向他的表情就更加的热切、怜悯、同情、可怜,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得硬着头皮继续讲课。

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了下午,放学的铃声响起,孩子们终于收起了那些复杂的目光,欢呼着跑去学堂外面,排着队等着被领出学堂。

袁慎松了口气,心想这遭罪的一天可算结束了。

他和皇甫仪一前一后领着这群小萝卜头往外面走去,学生们都三三两两地被家人接走了,安乐和万承文却还没人来接。

兄弟俩也不着急,只是乖乖地待在袁府大门之内,时不时警醒地看看门外有没有陌生人离自己太近——自从骆济通一事之后,霍不疑便紧急对兄弟俩进行了安全教育,诸如不吃陌生人的东西,放学后家里人不来接就不能走出袁府大门等——如今看来,这番安全教育还是颇有成效的。

袁慎摇着羽扇走过去,他刚想说话,安乐便抬起头来一脸严肃地盯着他手中的羽扇,他心中莫名一虚,连忙咳嗽一声,将羽扇收了起来,若无其事道:“安乐,你家里人呢,怎么还不来接你们?”

“阿父答应了今天会来接我的。”安乐低头同万承文逗弄着小北,丝毫不在意,又补充道:“阿母也会来。”

袁慎正打算走开,听说程少商会来,又停住了脚步。他靠在门边,时不时看着大门外,自从安乐被骆济通骗走,程少商便没有再来过袁府,他也曾想去程府探望,但总是阴差阳错同程少商错过,如今算来,他也有三个多月没见过程少商了。

他喃喃自语道:“喜欢的小女娘……”

他正在出神之时,一辆棕色马车缓缓驶来,万承文喜道:“阿兄,是姨父的车子!”

兄弟俩立刻站起来对袁慎行了一礼,手牵着手迈着小短腿朝马车跑了过去。

“阿父!”

“姨父!”

霍不疑扶着程少商从马车上下来,然后转身一捞,便一手一个将两个小不点抱了起来,安乐咯咯笑道:“阿父,你们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来接我们?”

霍不疑面不改色道:“我们去山中给你外大父打酿酒用的泉水了,山路难行,又雾气弥漫,这才来晚了。”

安乐一听,立刻心疼地用袖子给他擦了擦额头并不存在的汗珠:“那你们一定累坏了,我给你们擦擦汗。”他又看向一边面有倦色的程少商,撒娇道:“阿母,你今日可有想我?”

程少商狠狠亲了亲他和万承文胖嘟嘟的脸蛋,道:“当然有,阿母今天一直在想你和承文呢,想死我了!”

两个孩子得了她的亲吻,高兴得笑出声来。

一阵冷风吹过来,程少商缩缩肩膀,打了个喷嚏,霍不疑连忙道:“赶紧上车,要不你阿母该着凉了。”他将安乐和万承文抱上车,又扶着程少商上了马车,然后驾着马车,缓缓往曲陵侯府的方向行去。

袁慎冷眼看着他们的亲昵互动,直到霍不疑的马车消失在街角处,他才自言自语道:“少商,三个月不见,你似乎过的很好……我就站在这里,你都没有看见我,你眼里……可曾有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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